第一百五十五章 再揭谜团（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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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何要怕？”
“庄幼南，你可还记得你昨天晚上说了什么？”林之语拉开桌边的一把椅子坐下。
庄幼南目光一闪：“你指望疯子能够记住自己发疯时的言论吗？”
“之前在承恩寺的厢房，你曾说过，凡所有相，皆为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林之语不慌不忙，仔细打量着庄幼南的神色。
“你好像知道很多事，也和以前的我很熟。”
巧秀不放心，干脆就在门口守着，只要里面有一点不对，她都能直接破门而入，将林之语带出来。
“小莲姑娘，我家娘娘昨晚清醒的时候，还交代我一件事。”宝儿又道。
“她说，如果我能碰见林小莲，让我代她说一声对不起。”
林小莲懵懵懂懂：“什么对不起？”
宝儿并未理会，而是坐在了寝殿门口的台阶上，默然不语。
庄幼南不置可否：“那又如何？你现在不也全都忘记了？”
室内，庄幼南手执一卷经书，靠在美人榻上，与林之语之前在承恩寺厢房见到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室内所有尖利的东西都被人收走了，所有有棱角的家具，也被包上了一层软布。
“林之语，你来一个疯子的寝殿，就一点也不怕吗？”
庄幼南的声音清冷，没有了昨晚的癫狂之状。
借着一旁的烛光，林之语注意到，庄幼南手上那本书的封皮上，写着《清净经》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