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谁,干,的?(第2 / 3页)
电话响起的时候,我正在跟宋靖菲有一搭没一搭地发着短信,心里有点腻歪,感叹着自己越来越虚伪了。
电话是司琪打来的,我意识到有事了,平时我们基本没有直接联系过。我从后门来到走廊,接起电话,“范阳,你快过来,常山??????常山让人打了,呜呜呜??????”
我一下就急了:“操,怎么回事,他伤了么?”
“伤了,挺重的,我??????你快来啊!”
“打120,我马上过去!”
“这个王沁佳,什么都跟你说,是不是看上你了啊?”
我急忙表明清白,“冤枉啊,没有的事,我可是请??????”没说完我脸又红了,妈的,又说漏嘴了。
“呵呵,请什么?请她吃饭了对吧,你这么费劲打听我想干嘛啊?”
事到如今我也豁上了,“就是看你可爱呗,纳新那天让你镇住了,呵呵,你不生气吧?”
“你看我像生气的样子么?”沈薇依旧是笑眯眯的。
来不及跟沈薇打招呼,我回到教室拎起背包就往他们的出租房跑。打开门,我看到常山躺在司琪怀里,一直胳膊垂在沙发下面,嘴里还往外吐着血泡,司琪双眼无神地呜呜哭着。
我只觉得血一下子冲到了脑门上,一脚踹倒了一把椅子,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问司琪:“打120了么?”
“那就好那就好,那??????留个电话呗?”
“看你表现吧。”
??????
热脸贴冷屁股,我也就不再纠缠,趴在桌上胡思乱想。那天给宋靖菲打过电话之后,宋靖菲并没有跟我解释点什么的意思,若无其事地像以前一样跟我发短信、打电话。她不说,我也不揭穿,我们之间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用表演维护着之前的感情。只是我知道,这就像我心里的一根刺,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钻出心脏,扎的我们鲜血淋漓。
从那天以后,宋靖菲不管说了什么,我都尽量往坏处想,心理学家说过,这是一种自我保护,害怕被别人伤害,先自伤八百,没有了期望就不会太失望。我不能容忍欺骗,但我又何尝不是十句里九句谎话呢?人就是这么贱,或者说,我就是这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