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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路口”(第1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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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诗人呢?

是不是最出色的清醒者,是不是站在历史的制高点鸟瞰世界,是不是站在未来的时光隧道观照现在,是不是以诗人的先知明锐当下发生或者正在发生的一切,并且用永恒的箭矢以飞逝的速度洞穿这红尘,这今生,这诗歌从而直接抵达灵魂本源。用诗歌的方式讴歌对世界的强度呐喊、广度逡巡、重度思考、深度探索。

现代总是以碎片的形态呈现在我们的眼前,我们脚步总是匆匆,我们行走在我们深恶痛绝的现实中,我们手指总是匆匆,我们总是不停的翻阅和敲打、触摸,我们从小小的手机的电脑的银屏上总是希望获得我们不该获得的讯息。我们不仅迷失掉行走的步伐,同样地,我们已经在茫茫红尘中迷失了眼睛,比如,我们几乎完全没有了自画像,我们看见的都是他人的百丑图,生活在继续,我们在艰难地建筑着废墟,居住于废墟,而且乐此不倦,而且为此不惜耗费我们本来就可怜的那一段时光。乡村的灵魂,在城市化进程中渐行渐远,我们一边在寺庙门口乞讨收留,我们却一边招手出租车快速的逃跑,我们从纯洁中来,到红尘中去,最后在飞逝的时光里渺小、消失、仿佛一切都不复存在,就像我们从来就没有来过。但是,既然本来就置身在“寺院门口”的虚像,我们就不能不每时每刻面对出尘和入尘的选择,看似是两难的决策,但是这种行为本身正是对自我的一种价值判断,是一种正在挣扎的一种心焦的状态。没有一尘不染的净土,也没有一戳就穿的红尘。我们总是用极端的方式对待生活,而且被生活的极端逼迫,成就了当下站在这样的十字路口的窘像。

诗歌,已经越来越远离现实,我们只会习惯用虚假的词汇描绘装修我们诗歌的伊甸园,我们几乎忘记了诗句本身应该承载的道义、责任、义务。我们太习惯于用颂扬的方式莺歌燕舞花好月圆歌舞升平……

我们,就站在历史的废墟之上新生,还是毁灭?!一切以我们意料之外的情景剧的方式叠幻——如飞逝之矢。“星汉灿烂,若出其里”这是飞逝;“庄周梦蝶,醉里乾坤”这是飞逝。飞逝有起点,有目标,却永远没有终点,也许,这就是求索的过程。我们往往在意的是彼岸是否花开、是否若莲花般的涅槃,是否真的如愿、飞逝的目标无法更改,但是飞逝的向量却被刻意地导航。草根在意的是飞逝的速度和能量,往往无视飞逝的罗盘被强大的磁场偏离——这紊乱的生活,让更多的人成为无头的苍蝇般只盯着香车美人、如灯蛾扑火般蝇营狗苟……我们没有在意的往往是飞逝的当下。在飞逝的刹那“就是永恒”。尽管是加速度的方式经历,而且几乎没有时间的矢量,几乎用洞穿一切的能量从过去穿梭而来,犹如流星的速度,我们往往感叹流星雨的壮观,我们往往惊叹流星的瞬间的耀眼,但是我们往往忘却囤积能量和热情的艰难飞逝遁迹在春暖花开的枝头,飞逝隐匿在夏日骄阳下蓝色的大海,飞逝在秋的雨帘之外显得朦胧的红烛,飞逝在冬的冻土带下依然亮晶晶的冰凌。

文化漫谈:“十字路口”

——“我是诗人”随笔08

“我是诗人”“第一季第一期第二轮”的诗歌题目同样出自我手。这一组的题目看似平淡无奇,殊不知越是简单的文题,越是难写。上一轮的的“九歌”系列。其思路是昭然若揭的,一是承接诗歌源流的主脉,一是希望在当代元素诗歌里我们更多的看见诗人的文化内涵和对文学艺术的积淀。这一切都通过他们精彩的诗歌展现出来。

但是,在网络快餐文化时代,大家对诗歌作品的好坏、优劣呈现一种巨大的反差。这种反差巨大到各执一词而互不买账的地步。诗歌原创作品《山之上》和《洞庭波》被更多的文友支持成为本场评委的“优胜”,而原创作品《云之际》和《北斗》被“评价”却被评价为“最低”。但是,同样鲜明地是对前两首嗤之以鼻的不鲜见,支持后两首原创诗歌的更是大有人在。我在之前的一篇随笔中对两首诗歌是持肯定的态度,另外也涉及提到对《洞庭波》的部分看法。对诗歌和散文、特别是和散文诗的分野,对语言组合方式和韵律节奏的认识,对传统的诗词鉴赏定式般的欣赏习惯,凝练的语句和技巧的意象,传统和现代在较量,语文在白话和古韵之间碰撞……之所以差异巨大,需要反思的不仅仅是“诗人”,更应该思考的这些“评委”们。(广告:“我是诗人”招聘网络义工“大众”评委进行中)刨除个人情趣之外,我们无法解释……我们对诗歌的理解就这样大相径娣。也许,这正是这几年来“梨花体”、“羊羔体”等等着成为网络名词或者被定义为“优秀诗”的缘故——我们被网络泛滥导航,我们被媒体强势左右,我们被自上而下宣传而迷失。

在物质享乐比精神创新更有吸引力的今天,当金灿灿的黄金白花花的钞票比一切都重要的今天,“金钱”成为通往卓越的通行证,“财富”成为最有权力和实力的象征,“炫富”已经飞扬跋扈到为所欲为、无所不能……我们正站在十字路口。是做财富的主人或者是精神的奴隶?是做“达兼济天下”?还是“迷失在物欲的横流里”……这,不仅仅是精神和道德,不仅仅是财富和信仰,不仅仅是家国和民族,不仅仅是生命和生命的价值。何去何从?这十字路口!如同社会被政治左右一样,舆论被金钱洗礼,生活被权利架空。现实的精神享受导向被权贵和金钱左右,而这让草根生态环境异常的艰苦,似乎有种窒息的感觉,所以,精神享受成为被嗟来之食,而且不得不食。哪怕全是垃圾和难以适应的舶来品。而我们本土的文化,若草根的概念旗帜鲜明的打压,当余秋雨、谢飞、郁钧剑们旗帜鲜明的抱怨的时候,我们成为了彻头彻尾金钱的奴仆。前者主张对本土文化裁剪,中者丧失民族的脊梁,后者鲜明的轻蔑草根舞台……

“故国梦重归,觉来双泪垂”这是对家国废墟的的嗟叹,而不是诗人个人情感的歌吟,唯有“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才是主人李煜的客居囚禁生活的无奈情怀?“八千里路云和月”之外不是故园,而是废墟之上的自我精神家园的寻觅,而寻觅那些所有的一切都如飞逝的时光之箭矢,一刹那成为“永恒”,成为只能回味却无法面对现实……

这本来不是命题的命题,但是,却值得我们再一次面对。我们在建筑村庄城镇都市的同时,我们更刻意的制造废墟。而这自给自足的田园般的画家般的桃源洞被诗人般的认认真真地敲碎,若蝗虫般地清扫田畴。废墟,成就我们故园的梦,而且只是一个无法复原的梦,无法再找寻的梦。看似满目苍凉,断垣残壁之间一切都荡然无存一切又清清楚楚;看似芳草萋萋,我们就这样义无反顾而又念念不释。我们用美好的命名,授予我们已经不能复制家园一个伤心的梦,并且刻意雕琢故园,然后迅速得比兔子还要笨拙的方式逃离——去寻觅不是家园的家园,更可笑的是诗人只能躲进诗歌的平平仄仄的巷子内徘徊——诗人,几乎没有家,甚至是连一个小小的避风也难以实现。一句话,诗性被放逐了,诗人成为ci裸的“精神乞丐”,在文字和诗行内自生自灭……家,被定义为暂住;园,被定义为景区;家园,被定义为集体的个人属性;国家,被更多的意思形态分给成不同的区域。当田园般的村庄以迅速破灭的泡沫的方式在我们眼前消失的当口,我们却成就了新一代无以寄生的流浪、迁徙的新型人种。当更多的有钱的人拼命移民,而身份被买卖成不同等级的属性,

毋庸置疑,伟大的诗歌是需要历史来检验的。我们问心自问,我们对那些脱口而出的“像诗”的现代白话诗歌的语言中真的又感悟到:真的善的美的?是直抵灵魂的感触,还是仅仅是小我的无端呻吟?许多如雷贯耳的诗人也许除开名字,我们还记得多少他写的诗和他的诗给予我们的灵魂震撼?当我们只知道诗人从我们身边风风光光的走过变成落籍的过客的时候,我们应该感谢的不是生活,而是时间,不是诗歌本身,而是他们对诗歌的亵渎……

在回首之际,飞逝已无可挽留的速度加速流泻,像光束一般,散开、渐远。

我们无可避免的像被显微镜下忙碌的悬浮的运动,甚至没有规律的规律的运动着——像达尔文的进化论的预言一样——还原着人——这种动物般的本能。飞逝而去,快如利剑,疾如闪电,切割我们的已经生病的机理,然后洞穿我们心灵。看——鲜活的血已经开始汨汨流淌、流淌出来的却不一定的殷红的色彩,而是被污染得如同京城的雾霾天气的色调……诗歌的灵魂在那,在叩问之际,飞矢之箭从我们眼前疾驰而过,不给我们半点揣息的机会……生活的现实正是这样,我们得继续随着惰性麻木的随波逐流,最后被淹没在人海的汪洋中,甚至不及一朵闲云,不如一朵绽开欢心的浪花,不仅海洋中随时被淹没在汪洋大海知道一块礁石……

说实话,这些题目仅仅是一个“话题”而已。阅读诗歌,其实是我们在期待诗歌的觉醒——我们的诗人用觉醒、觉悟、先知、探索的诗歌来再一次呈现、爆发、揭示,乃至有新的期待——所以,第二轮,我特别抛出了这些话题。

这些话题在红尘浮躁中,在生活和愿景的重叠中,在理想和道德的“斑马线”上。像在“寺院的门口”,我们进不进去不重要了,我们是不是拜佛焚香更不重要了,里面供奉的是谁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不能逃避、也无法逃避。我们在通往理想彼岸中或者搭乘“出租车”?我们匆匆从一个一个“废墟”赶往下一个废墟。或者我们正在勤勉地制造废墟;“红尘”中难以从映像中真实的“自画像”了,我们几乎不认识自己,我们用种种的方式,而且是义无反顾的决绝,让自我埋汰在红尘中,并且成为红尘中最得意的轻飏,轻飏……篡位、上位、变位、出位、乃至处“出浴”般……我们寻觅自己的本色,何时能够寻觅到人世的“真位”。无所谓,因为即使“出浴”了——我们不敢正视丑陋的自我,我们不得不包装自我,乃至包裹自己拿有些肮脏得不敢正视的灵魂——也许,我们一边在嘲笑揶揄他人的丑陋,而忘却自己其实更肮脏——也只能看见变形得如同哈哈镜中的自画像一般。也许……生活本来如此,“生活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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